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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:尽力而为

第六章:尽力而为

就在众人准备击败黑胡子的时候,德雷克船长突然不紧不慢的走上了爱德华的船,“黑胡子,我给你个机会,让你以海盗的方式光荣的和我决战,谁胜谁负,全看自己的本事。”,“你……”,听到德雷克船长这么说,黑胡子显得有些惊讶。但他想了想,还是答应了下来。

爱德华.蒂奇,举世闻名的大海盗,就这样让他栽在自己手里,德雷克船长可能也是觉得有些可惜了吧,所以双方居然必须要有一个结果的话,那就以海盗的方式来解决,因为他们都是海盗,就如同前文所提到的,这是属于海盗的荣耀,也是属于海盗的尊严。

众人回到德雷克船长的船上,而爱德华则留在了自己的船上,德雷克船长深呼吸了一口气,另一边,爱德华也屏气注视着黄金鹿号,下一刻,两位大海盗的目光交织在一起,虽然他们只能勉强的看到彼此船上的模糊身影,但是他们都知道对方在盯着自己。

“记住我的名字,然后去死吧!【Temeroso.EI.Draque】,击落了太阳的女人!”,德雷克船长站在船头的冲撞角上朝着爱德华的方向开了一枪,下一刻,黄金鹿号上的火炮齐刷刷的朝着爱德华的船轰击了过去!

爱德华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,“上吧上吧!,【安妮女王的复仇(QueenAnnesRevenge)】!)……唔,虐菜。”,伴随着爱德华大吼了一声,他船上的火炮也开始朝着黄金号齐射。

霎时间,连连的炮击声响彻了整个海面,炮弹如雨点一般,不断的落到双方的船只上,“还愣着干嘛?你们赶紧躲到船舱里去!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战争!”,德雷克船长转身对着身后的众人喊道,众人也知道,继续留在甲板上,没有任何的意义,与其站在这里,被炮弹轰成肉泥,还不如暂时先躲一躲。

众人从甲板下到船舱之中,炮击声依旧不绝于耳,“前辈,你说船长她不会有事吧?”,马修有些担忧的问道,“这很难说……”,藤丸摇了摇头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双方的炮击才逐渐停止,众人见状,也不敢怠慢,立刻就顺着楼梯爬到了甲板上。

此时整个甲板已经是一片狼藉了,到处都是船体的碎片,那巨大的桅杆也倒在了甲板上,而桅杆上的帆布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,但是德雷克船长依旧站在那船头的冲撞脚上,双眼目不转睛的望着对面,lily看到这样的场景,不免有些后怕,德雷克船长该不会从一开始就一直站在那里吧?

“已经结束了呢,看来我们胜利了。”,德雷克回身,对身后的众人说道,此时她的脸上已经是一片黝黑,很明显,她当时吃了一脸的灰,但是尽管如此,船长的脸上依旧洋溢着代表胜利的微笑。

另一方面,爱德华四仰八叉的躺在已经支离破碎的甲板上,整艘船都已经快散架了,可是尽管如此,他的脸上却也是洋溢着笑容,这笑容特别的灿烂,就如同一个顽皮的熊孩子刚才做了一件什么天大的坏事一样,特别的有“荣耀”感。

“痛快,真是痛快,没想到在这里还会遇到这样惊心动魄的海战,哈哈!就这样回英灵殿,我也值了,真是一场难忘的战斗啊,佛朗西斯.德雷克是吧?老子记住你这老太婆啦!哈哈哈哈!”。

爱德华的身形化为一点一点金色的光芒开始溃散,弥留之际,他躺在甲板上,仰望着天空说下了这样一番话:“如果这个世界上要是没有黄金,老子早tnd是英雄了!话说回来,也不知道肯威那小子找到那个什么观象台了没有,但愿他找到了吧,如果可以的话,我真希望他不要来当海盗,去找一个更加有意义的工作。”

“如果万物皆虚,那我们应该相信什么,如果万事皆允,那我们为什么不追随自己的欲望。爱德华.肯威啊……你现在能理解刺客的信条了吗?”,说完这段话,黑胡子便彻底化成了一缕金色的光芒消散在这徐徐的海风之中……

经过这样一场大战之后,黄金鹿号是肯定不能动了,不过好在此时的洋流和海风正将黄金鹿号朝着海岸那边退去,在海上漂浮了约莫一个小时之后,这艘大船也是终于靠了岸,“过了还离目的地就能了,不行的话,差不多一天的时间就没到,你们自己先过去吧,我要把这船修一修,随后就到。”,德雷克船长对着身后的众人说道。

众人纷纷点头,走下船朝着,“感谢您载我们一程。”,马修说道,“在我到之前你们可别死了啊。”,德雷克船长说道,两方人马就此分别,德雷克船长独自留下来修船,马修和lily等人朝着大圣杯的方向赶了过去……

另一方面,吉尔斯一脸落魄的回到教堂之中,“吉尔,你这是怎么了?”,黑贞问道,“本来如果事情进展顺利的话,我应该可以将他们在海上拖延一段时间,多多少少也能对他们造成一点损失,可是谁知道半路杀出一个圆谷英二……”

“圆谷英二?红方的Caster?平时那家伙都不是太露面的,这次是怎么回事?难道就连他也要对付我们吗?”,黑贞捏着下巴,若有所思的说道,“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,不过我感觉他们目前已经渡过那片大海了,照这个情况的话,差不多一天后就回到我们这边。贞德,我们要做好准备啊。”,吉尔斯说道。

另一方面,程封和saberalter走在满目疮痍的街道上,“话说,你跑出来散心,为什么要带着我呀?”,程封说道,“嘶!我让你跟着你就跟着你,哪来那么多废话?我一个人散步无聊不行吗?”,alter有些烦躁的说道,“行,行,你说行就行。”,程封看着alter握紧了拳头,似乎是要打人的意思,于是立刻闭嘴,不再多说。

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,就如同一个仆从跟随在自己的主人一般,“话说你这家伙,到底是怎么当上“我”的御主的?”,alter说道,“你?啊……你说的是lily吧?”,程封问道,“嗯,没错就是她,我看你这家伙身上没有半点魔力,到底是怎么召唤出从者的?”,alter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
“这个……我也很难解释清楚啊,大概的情况就是……”,程封把之前大致的情况都说了一下,其实说的也是乱七八糟,alter听着也是一愣一愣的,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,当然,这也不能怪程封,他自己也不是很理解这个所谓的系统,更无法解释自己是怎么靠一张小卡片召唤出lily的。

看着alter一脸懵逼的样子,程封也很是无奈,索性就转移了话题说道:“alter,为什么你要与lily为敌呢?从这几天我的情况来看,你完全就不是想把我们当成敌人,否则你也不会留我到现在。”,程封问道。

程封这句话不说还好,一说later站在原地愣了半天才叹了口气说道:“与“我”为敌?呵呵……我只是不想让她走我的老路而已,照她这个情况发展下去,最后一定会变成那个“我”,那个不懂人心的“我”……”。

虽然later的话中用了很多个“我”,但是程封知道这个“我”指的其实是那个真正的不列颠之王——阿尔托莉亚.潘德拉贡,似乎alter她依旧无法释怀,不列颠走向灭亡的真相,她一直认为不列颠的灭亡是她一手造成的……

她一直都在否认着自己,否认着自己是否有资格成为王,这份质疑和否认,在她黑化之后,逐渐变成一种奇怪的情绪,像是愤怒,又像是悔恨,但不管这份情绪究竟是什么,当她看到lily的时候,这愤怒和悔恨,瞬间化为对自己的憎恨,对lily的憎恨,对阿尔托莉雅,潘德拉贡的憎恨。

这份憎恨驱使着她对自己攻击,她不想看到从前那个自己,她不想面对那个犯下滔天大罪的自己,她要将自己扼杀,以此来阻止以后可能发生的事,为了保全她心中的不列颠,这个曾经的王,只能采用这种自我牺牲的方式……

“saber……”,程封似乎是想说些什么,但是他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,“其……其实,saber你也不用太自责了。”,程封终于还是说出出口,“不用太自责?”,alter停下了脚步,扭头看向了程封。

下一刻,alter直接抬起手,一拳就砸在了程封的脸上,这一拳的力道极大,程封一个普通人,哪里受的了英灵的一拳,他一个趔趄倒在地上,半天没从地上爬起来。alter目光冰冷的看着程封:“不用太自责?这可是一国的人命!就是因为我犯下的滔天大错,整个不列颠都遭了殃!”。

这一下程封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,只见他强行从地上爬了起来:“或许,我不是和你一样的王,但是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,我也明白你的自责。但是你不也已经尽力去做到最好了吗?”。

“闭嘴……”,alter抬手又是一拳砸在了程封的身上,程封忍着疼向后退了几步,“就算你不认同我说的也无所谓,我还是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你,不列颠的灭亡,你不是也早看到了吗?你已经尽力去挽救你的国家和人民了,这样不就已经足够了吗?”。

“闭嘴……”,alter再次抬手一拳砸在了程封的脸上,“唔……”,程封只感觉自己的半个脑袋都像是被石块给砸到了一般,一阵一阵的生疼,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,“你已经为人民做了所有你能做的,他们会理解的,你所做的是功是过,都已经不重要了,历史和时间会见证一切的。”。

伴随着,程封嘴中吐出的每一个字,一抹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,“闭嘴!闭嘴!你给我闭嘴!”alter愤怒的冲程封吼道,她一脚将程封踹翻在地,“少在这里大言不惭了,你又懂什么!”。

“咳咳……”,程封忍不住咳出了一口血水,“拼尽全力的想要阻止帝国的灭亡,拼尽全力的想要让国民过上更好的日子,拼尽了全力去博得国民们的认可,但是到最后你自己呢!?”,程封忍不住拔高了声音。

“你是王,你……有义务为了国民的福……福祉而尽心尽力,但同时……你也,也和那些生活在你庇护之下的国民一样,你也是一个人……一个普通人!”,程封说这一段话的时候非常艰难,因为他整个嘴巴连同喉咙甚至是五脏六腑都是生疼生疼的。

“如果说这一切早已是命中注定,你又何苦去强求呢?明知道最终的结果,却还要拼尽所有的试图去扭转它,你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,无需自责,也无需内疚,放过自己吧……saber。”,程封依旧继续诉说着。

他并没有指望自己这句话能起到什么效果,他只是想尽可能的去安慰这个可怜的女孩,至少是做他能做的,也许有可能什么效果也没有,但是他会尽力去挽救这个深陷在自责之中的少女……

“说够了没有?说够了的话你就给我去死!”,alter此时已经是被程封的话彻底激怒,她还举起手中的圣剑,由于心中的愤怒,圣剑上闪耀着无比凶戾的漆黑光芒,黑色的光芒撕扯着周围的空气,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破空声,这声音犹如恶鬼的哀嚎一般,凄厉渗人。“誓约……胜利之剑!”,alter愤怒的大吼着,被黑色光芒包裹着的剑刃,瞬间变得无比巨大,径直就朝着程封砍了过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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